流血的腿,将她抱出了雍恩殿。
照旧流了一地的鲜血。
邓福顺看得心惊肉跳,颤声道:“皇上,皇上,您看看,这、这一地的血,天,作孽啊!”
昨儿一场,今儿一场,皇上、皇后不把太子折腾废了不罢休是吗?
赵琨也看到了地上的鲜血,气得肝疼:“逆子!逆子啊!”
邓福顺看他气得不轻,忙为他抚胸顺气,同时,低声劝着:“皇上,您这下看清太子对宁良媛的心了吧?那是势在必得啊!听奴才一句劝,装聋作哑吧。总不能为了个半真半假的女儿,寒了太子的心啊。主要您这身体,就算认了女儿,强行给宁良媛安了个公主的头衔,又能维持多久?等太子登基,他对宁良媛不死心,皇上,您这是逼太子干傻事啊!”
他是句句在理的。
赵琨也清楚利害,只是有些接受不了:“那就看着他们?”
邓福顺苦笑着给他洗脑:“我的皇上啊,宁良媛从来不是您的女儿。只要您这么想,天下也就这么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