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用干净手帕擦干,静静躺在他的手心中,匀净纤长,没骨头一样。
陆屿然这才问她:“他要碰,你就让他碰?”
温禾安摇头,觉出一点新奇,笑意?全都在一双圆睁杏眼中,瞳心里像贴了片沾着水露的花瓣:“没有。你不来,我也要动手了。”
陆屿然皱眉,看着她不说话?。
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?。
温禾安也不说话?,与他相望着,面若桃李,睫毛又长又卷,呼吸轻滞,一点唇珠颜色极艳。
今日之前,她对他也温和,但到底有着防备,现在将那点防备都撤去了,只剩下纯然的柔软,像一捧溺人?的春水,与他贴得这般近,眼波流转时,几近有些无?知无?觉的纵容。好似在分外无?辜地勾人?,又像是在表示,他想如何,想如何都行。
看不出半点抵抗的意?思。
陆屿然看了会,喉咙微涩,他不由低了低头,气息有点乱。
然而就在此时,结界外传来清脆的动静,提醒着外面出现了变故。
温禾安上下动了动睫毛,陆屿然忍耐地深深吸了口气,眼中掠过懊恼之色,他拽过半空中悬浮着的面具,倾身,将它原样扣在了她懵懂的,又似乎憋着笑的脸颊上,甘松香侵略四周,道:“解决好你身边所有心怀不轨的人?。”
他道:“尽快。”
温禾安看看他,点点头,下一刻,手指在他掌心中轻轻蜷了蜷。
两人?并肩从结界中出来,一眼就看到了不断张望的商淮以及终于?将药箱放进灵戒,蹲在地上一脸心事重重,担忧惆怅的罗青山,幕一和宿澄也都在,至于?凌枝,她坐在一把珊瑚堆砌起的椅子上,捧着腮百无?聊赖地晃足。
见他们出来,凌枝从座椅上起来,看向温禾安,商淮则朝陆屿然走?去,眉眼间很?有些挤眉弄眼的轻佻调侃。
温禾安能感受到前方数十里外战斗的波动,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陆屿然也看向之前在无?归城中的几人?,声?音中听不出什么波动:“你们怎么在这。”
凌枝实则非常好奇这两人?之间的事,她虽然迟钝,但也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,然而此时不是探究这些事的时候,她抬了抬下巴,皱了皱眉:“我让他们先来这的。”
几人?的视线聚集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