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。

阴蒂高潮了一次,花径里头越发痒了。

珍珠忍耐不住,扭了扭屁股。

“不许动。”陈知让沉了语调。

珍珠果真不动了,只是微微弓着腰,双目迷离,眼泪汪汪,以为自己不动,陈知让就会满足自己。

她实在难受,叫他,“知让。”

陈知让挑眉:“我在,珍珠老师告诉我,这儿痒,该怎么治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