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穿着长袖。过了几天换成短袖,随着纬度南移,又换上了长袖。

这是一艘每年定期前往南极的科考船。同样的航线已经航行了数十年。

船上的成员们大多是国外的科研工作者,知道今年队伍里有两个来自第一区的学者。

大家平时互不干涉,倒也相安无事。

随着船只不断靠近目的地,陆言每天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。

他又开始做噩梦了。

陆言不记得梦里到底有什么,但是那种窒息的、冰冷的感官却久久残留在神经末梢。

他一天只需要睡三四个小时,甚至能很长一段时间不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