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嗅到过。
但它从没有想过,这种气息,会代表死亡。
污染物的血液很粘稠,陆言松开手,任由这个火龙果大小的心脏掉在地上。
兔子屠夫趴在地上,抽抽噎噎地啃咬着山羊的尸体:“妈妈不记得我了。”
小兔子终于没有再喊他妈妈,这让陆言感到了些许的欣慰。
陆言想了想,回答:“她应该记得。”
“可是,妈妈都没有看我一眼。”
陆言不太擅长安慰人,只是平静地叙述着:“没认出来。”
“我变成这样了……”小兔子顿时伤心到吃不下饭,“她还会爱我吗?”
陆言思考了片刻。
他对雁北的联络员印象并不深,只见过一次,依稀记得是个神情温和的中年妇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