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止开口:“青棠,你觉得我如何?”
“主子指何处?”
“嗯,就我这个人...可值得女子托付终身?”
青棠一搓手,这教他如何说,不过看他家公子问得认真,还是琢磨了措辞道:“主子家世样貌自然是顶尖儿的,可是...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可是您问我,我哪里好评品,我既不是女子,还是个家奴,也还没娶亲...”青棠话锋一转道:“京中若论谁最懂男女之事,那便是杜家公子了,主子与他同为朝臣,不若去找他讨教讨教。”
“杜逡杜子音?”
“正是。”
这方沈止打算暂且不提,只说白府已是忙成了一锅粥。
慕容卿晕着回府,白一方被其父打了一顿正在祠堂面壁思过,荷花夫人则双目通红的守在床边等着人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