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劈竹子犹如菜刀切竹笋,慕容卿那脚不自觉地还是挪了过去。
她就蹲在一边看着沈止干活。
男子构造天生与女子便不同,只平时遇上,都是衣冠齐整,慕容卿根本就没见过谁家公子的一整个胳膊。
此刻沈止将两只袖子卷起,他衣裳下的皮肤要比脸上白上一些,线条紧致,手腕处因为绷紧青筋浮现。
和他的胳膊比起来,慕容卿觉得自己的胳膊可以称得上是细杆子了。
除此之外,她也注意到了他左臂上的伤口,一道从快肩颈的位置曲折延绵至小臂,几乎要靠近手腕。
那疤痕长且粗,慕容卿能想像到若是再深一点,他这左臂估计就废了。
注意到她眼神,沈止将袖子放了下来。
慕容卿便解释:“我只是好奇你那伤口的事儿。”
“想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