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下来,跟着陈则眠的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晃,扫在陆灼年脸上、脖子上,像某种不可说的隐秘链结,将两人牵连起来。
与此同时,陆灼年还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,是他自己常用的那款,混合着陈则眠身上的味道,交杂成一种引人遐想的奇香。
太香了。
对此刻的陆灼年来说,那味道比依兰香还要催.情。
酒里的药很普通,只是寻常的迷药。
催他情动的,是眼前浑然无知的陈则眠,还有自己比常人更容易动欲的身体。
陆灼年情愿自己是中了催.情.药。
药性只是一时的,无论多么炽盛浓烈,最终都会过去,总好过他这深埋于心底的、永远见不得光的欲望和秘密。
太肮脏了。
陈则眠像个无知无畏的傻子,一无所觉地靠近他、撩拨他,大大咧咧的,没有分寸也不知危险。
为什么偏偏是个直男呢?
倘若是个弯的,哪怕不知道他患有性.瘾症,也不会在怀疑他中了催.情.药的情况下,还和他偎在一张床上蹭来蹭去。
陆灼年躺在枕头上,全身无力,躲都没地方躲,只能认命般地闭上眼睛,轻轻叹了口气。
陈则眠听到陆灼年叹气,又靠近了些:“怎么还叹气了,到底哪里不舒服?”
陆灼年实话实说:“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