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在一个半区,这比赛要是对上了可怎么办。”

陆灼年说:“该怎么办怎么办。”

萧可颂轻笑道:“我怎么恍惚记得有人说,要等比赛结束才和陈则眠相认啊。”

“我又没说哪场比赛,”陆灼年有自己的逻辑:“陈则眠半场被裁判罚下,他这场就是结束了。”

萧可颂不屑地‘切’了一声:“你怎么说都有理。”

陆灼年没搭理萧可颂,垂眸迈下台阶,随手点开陈则眠的朋友圈。

最近一直在备战联赛,全是和队友的合照。

没什么可看的。

陆灼年面无表情地按灭屏幕。

另一边,球馆的球馆内,教练站在上面喋喋不休,认真地做赛后分析。

陈则眠和几个队友坐在下面,偷吃荷香甜皮鸭。

说是偷吃,其实也挺明目张胆的,毕竟算上替补就六个人,教练瞎了才看不到他们在底下吃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