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。

他已经不是能随时用跳河威胁人的萧可颂了,陈则眠也和他记忆中眠眠判若两人。

陆灼年就更难搞懂了。

冷淡寡言,心思深沉,敏锐多疑,估计是进入青春期了吧。

萧可颂微微塌下肩膀,倏然间有种物是人非之感。

叶宸见萧可颂情绪陡然低落,找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解释了一句:“崇和实验中学和咱们学校在一个半区,还得和他们打比赛呢,等正事结束了再找他玩。”

萧可颂仍是提不起兴致:“你们是担心比赛吗?”

叶宸:“算是吧。”

萧可颂靠在椅子上,无所谓地说:“你俩好胜心就是太强,眠眠他们学校好不容易从省赛打上来,何必非要拼个你死我活,要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