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灼年能舍得梦中的记忆,能舍得另一个自己,但他舍不得陈则眠哭。

于是再不愿认的,也只能低头认下。

若只是如此便也罢了,偏偏想要哄好陈则眠,陆灼年还得用那个老龙井的语气哄。

即便心里清楚他们本质上是一个人,但陆灼年血压还是有点高。

以他现在的心情,还真是需要调整调整状态,才能浸染上梦中那股茶香。

陈则眠望着窗外的蓝紫色绣球,眼泪本已渐渐止住,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,又抱着被子小声呜咽起来。

陆灼年心尖微抖,无需酝酿预演,温柔的话语便自然流泻而出

“无尽夏的花语是永恒和团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