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脸的时候,他脸皮贼厚,啥都敢说敢干,可一旦陆灼年不装了,他反而知道不好意思了。
陈则眠避无可避,偏过头不看陆灼年,结结巴巴地说:“这个、这个真没玩过。”
陆灼年盯着陈则眠通红的耳廓看了两秒,低头吻在他耳边,用气声说:“那我就玩这个,弟弟。”
陈则眠完全被陆灼年投下的影子笼罩,还什么都没做,面颊已经粉得发红。
陆灼年轻轻扳过陈则眠下巴:“看着我。”
陈则眠抬起眼睫。
他骨相漂亮,但容貌一点也不柔弱,少年时或许还带着些纤薄与绮丽,可青年时期的他褪去青涩,是那种凌厉逼人的明艳张扬。
就是硬帅。
即便面颊飞红,也不像是害羞,反而像是喝醉了酒,有种顾盼神飞的意气轩昂。
特别、特别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。
陆灼年自我要求极高,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品德低下的人,所以在听到那些‘蒙眼捆手’、‘小狗控制’之类的话时,心中只有对陈则眠的心疼,和对那个所谓朋友的谴责与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