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后。

麻药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令本就无法保守秘密的陈则眠,失去了最后的水准。

三个时空的记忆不断闪回穿插,陈则眠混混沌沌,能记得自己是谁就不错了,哪里还能记得哪些话该说,哪些话不该说。

陈则眠觉天旋地转,头晕目眩,从被送回病房开始,就抱着陆灼年开始哭。

陆灼年吓了一跳:“这是怎么了?”

陈则眠看着陆灼年,欲言又止:“我不能说。”

陆灼年笑了笑,抬手抹去陈则眠脸上的眼泪:“那就不说。”

陈则眠垂下脑袋,抵着陆灼年肩膀闷声道:“可是我又想告诉你。”

陆灼年说:“我在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