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舌尖,舔向陆灼年手指。

陆灼年低声骂了句脏话,双手捧起陈则眠的脸,很认真地问:“陈则眠,你是不是……有性瘾。”

你是不是有性瘾。

是不是有性瘾。

有性瘾。

瘾。

短短的七个字在陈则眠脑海中不断回荡,他迷离的双眸瞬间清醒,眼神都清澈了,想大骂陆灼年不解风情,骂他‘你才有性瘾’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
因为陆灼年真有。

陈则眠无语地看着陆灼年:“我恨你是个木头。”

木头扣住陈则眠后颈,低头吻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