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陈则眠:接他上下班,请他逛街,吃饭,看电影,给他礼物,你知道他最近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?】
【萧可颂:他喜欢的东西?】
【萧可颂:跑车?】
【陈则眠:那就送他辆跑车,你认识谁开游戏公司的吗?我有策划方案要卖,可以签对赌,保证年盈利10亿以上。】
【陈则眠:美元。】
萧可颂觉得陈则眠疯了,把截图给陆灼年转发过去,通风报信道:“别说兄弟不向着你,他已经爱你爱到发疯了,要送你跑车!!!”
陆灼年按灭手机屏,换好衣服走出更衣室。
擂台边,陈则眠正倚着柱子发消息。
陆灼年看了他一眼:“你挺忙。”
陈则眠出卖萧可颂的速度,和萧可颂出卖他的速度不相上下:“在和可颂商量怎么追你。”
陆灼年眸子轻轻一动:“不用给我送东西,我什么都不缺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缺,但是我想送,”陈则眠放下手机,侧头回望陆灼年:“陆灼年,我能追你吗?”
陆灼年礼貌询问:“我可以说不行吗?”
陈则眠单手在擂台上一撑,动作利索地跳下来:“当然不可以了。”
陆灼年看着陈则眠,居高临下道:“既然你都已经做了决定,何必又来问我。”
“这个就是同意的意思喽。”陈则眠欢呼一声,猛地扑进陆灼年怀里:“太好了,那我就从今天开始追你。”
陆灼年后退半步:“不要随便搂搂抱抱,”
陈则眠可不是随便搂抱,他晃了晃从陆灼年身上摸出来的车钥匙:“走,我送你回家。”
陆灼年看向陈则眠手上的钥匙:“我以前有个朋友,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摸走。”
闻言,陈则眠心口微微抽痛。
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开口。
已经发生的悲剧无可逆转,在生死面前,任何释然与宽慰都轻如鸿毛。
提起了已经不在的闫洛,气氛略显低迷。
二人一路无话,沉默地离开拳击馆。
停车场内,陈则眠认得陆灼年的座驾,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。
陆灼年也没说什么拒绝的话。
保镖拉开右后车门,陆灼年看了前排的陈则眠一眼。
陈则眠回头看着陆灼年,眉头微拧,两只大眼睛水灵灵的,带着点说不出的委屈:“你真把我当司机啊。”
陆灼年抬手示意保镖去坐另一辆车,自己则是绕到副驾驶的位置,打开车门坐了上去。
陈则眠高兴了,俯身替陆灼年拉好安全带。
身形交错刹那,陆灼年又闻到了陈则眠耳鬓边淡淡的清香,他偏头避开那阵奇异的香气,将座椅往后调了调。
陈则眠转动方向盘,将车开出停车场。
街景不断后退,越过拐向陆宅的高架口,向另一个方向开了过去。
陆灼年剑眉轻轻一动,什么都没有说。
他很好奇陈则眠会把车开到哪里去。
陈则眠不知道陆灼年如今住在陆宅,直接将车开回了盛庭华府。
别墅院前,没有亮起的灯柱,也没有种满绣球的玻璃花房,虽然有专人定期打理,但还是透出一种荒凉与萧索。
陈则眠倍感诧异,摇下车窗探头往外看,从鼻腔中发出一声疑惑的‘嗯’。
怎么冷冷清清的,好像很久没人住的样子?
陆灼年坐在副驾上,撑手看向陈则眠,眼神晦暗不明。
陈则眠终于反应过来,转过身问陆灼年:“你现在不住这儿了?”
陆灼年低声应道:“嗯,我住陆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