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眠心虚至极,飞快地看了陆灼年一眼,小声解释:“没吐,就是呛了一下。”

“那你很会呛了,”陆灼年单手撑在陈则眠耳侧,眸光危险而深沉:“还有别的要说的吗?”

陈则眠睫毛轻轻颤了颤:“你为什么不让我喝冰的?”

陆灼年定定地看了陈则眠半秒,恶劣道:“今晚不是还要拿下谁吗?这么一杯接一杯地喝冷酒,身体受不住吧。”

这话从任何一个人嘴里说出来,都带着强烈的轻贱与羞辱意味。

陆灼年本意也确实如此。

但偏偏听到这句话的是陈则眠。

在另一个世界里,他俩已经好到黄得没边,什么色儿的嗑没唠过,对比那些转化成文字都会被打码成口口的骚话,这一句的杀伤力简直几近于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