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灼年,你觉得我们会分开吗?”
陆灼年说:“可能很难。”
陈则眠诧异道:“难?”
陆灼年看向陈则眠,突然说起来一件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:“郑怀毓和我抱怨过很多次,说你签合同之前都不大看。”
在公司,郑怀毓给陈则眠什么,陈则眠就签什么,为了防止陈则眠连人带公司被卖出去,郑怀毓一个总经理,干得董事长还要操心,忍不住问陆灼年要精神抚慰金。
陈则眠对郑怀毓的信任来源简单:“他要卖我早卖了,也不用等到今天。”
陆灼年把陈则眠刚刚签好的赠予协议收起来:“他很了解你,你果然是一点也不看。”
陈则眠后知后觉,目光落在那一叠协议上:“我都签了什么不该签的。”
陆灼年说:“对,有卖身契。”
“都二十一世纪了哥,那玩意也没有法律效力啊,”陈则眠终于愿意翻开协议仔细看看,逐条读去,很快就发现一条没有出现在求婚内容里的赠予条款:“股权转让?”
陈则眠仔细读了三遍公司名:“你们家陆氏集团股份总股份的10%,陆灼年给我这个你疯了?”
陆灼年没有疯,他反而很清醒:“股份是婚前转让的,如果我们离婚的话,不止涉及双方利益,会非常非常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