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。”
闫洛拿出保险柜的钥匙,抬手递给陈则眠:“陈哥,你马上就结婚了,我提前给你随个礼。”
陈则眠惊诧道:“都随给我,你不过了?”
闫洛笑了笑,仿佛预感到了什么:“我就是突然想到,万一我出了事,我爸就是我唯一的继承人,与其便宜他,还不如都给你呢。”
陈则眠心口一突,反手拍在闫洛后背上:“乱说什么,知不知道什么避谶。”
闫洛弯起眼睛:“算命的说我一生注定困苦不安,摇动遭难,我这几年这么顺,后面肯定是憋着大的呢。”
这分明是句很酸楚的话,可闫洛却是笑着说出来的。
仿佛习以为常,仿佛早有预料。
一个人究竟要经过多少坎坷与绝望,才会在人生最甜蜜最顺利的时刻,提前预设出如此沉重的代价,作为交换来抵偿命运的馈赠。
陈则眠声音发涩:“听算命的胡说八道。”
闫洛很无所谓地说:“没事,哥,像我之前那样活,活一百岁也没意思,而且我命真的很硬,跟谁克谁,也就是陆哥比较厉害,能压得住我,我刚去射击场的时候,特怕给陆哥招祸。”
“陆灼年紫微星转世,你这点道行还克不到他,”陈则眠明显很不高兴:“你要是再整天胡思乱想,我可就真打你了。”
闫洛见陈则眠面露不虞,原本想乖乖闭嘴,可是沉默几秒后,还是没忍住说:“哥,从小到大,我拥有的东西都很少很少,所以我从来不怕失去,如果老天真要夺走什么,我不怕他拿走我的钱、我的命,就怕牵连你和陆哥。”
陈则眠抄起手里的护照,警告地指了指闫洛:“我等会儿就要去结婚了,你现在说这种不吉利的话,故意气我呢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