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枪那一下,其他行为也够不上‘情节恶劣’。”

“和那些都没关系。”陆灼年微微停顿,直到陈则眠朝他看过来,才继续说:“是保外就医。”

陈则眠:“……”

陆灼年目光停在陈则眠脸上,静静看了他三秒。

陈则眠不明所以,歪了歪头。

像只警惕又好奇心旺盛的猫科动物。

骁勇好斗,无论谁敢惹到他,都上去就是一爪子。

陆灼年表情虽然没有太多变化,心中疑惑却不亚于陈则眠。

到底是经历了什么,才能让一个人产生如此剧烈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