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颂他们一会儿不是要来吗?”
陆灼年应了一声:“是,但你可以不给他开门。”
陈则眠说:“可是不给他开门的话,他能爬到露台上来敲窗。”
陆灼年低笑道:“他哪里有那么不识趣,可颂现在管着半个萧家,出门在外谁不尊称一句小萧总。”
“在外面是小萧总,回来还是小面包,一点就炸,”陈则眠翻了个身坐起来:“我先洗澡去了。”
两个人慢悠悠地洗漱完,不约而同地窝回了床上,磨蹭到临出门,才换了衣服。
陆灼年一身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,身姿挺拔,玉树临风,尊贵而不失优雅,精致地像要去参加晚宴。
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带,铂金领带夹上的黑钻尽显豪奢,在阳光下闪过一丝华丽的暗芒。
陈则眠从衣柜里拽出件卫衣:“穿这么帅出去勾引谁啊,搞这么正式,领带夹都戴上了。”
陆灼年隔着镜子与陈则眠对视:“今天想求婚,所以穿得正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