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八道,抬眸看向陆灼年,试探道:“你爸应该没听见吧。”
陆灼年凝视陈则眠的眼睛,眸光温柔而坚定:“没有,他说昏迷的时候,听不清外面的动静。”
陈则眠如释重负,转而问陆灼年:“那昨晚你什么时候来的?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。”
陆灼年的回答十分巧妙:“我进病房的时候你都睡着了。”
陈则眠完全没往其他地方想,很轻易就被糊弄了过去:“都让你开完会就回家休息,你还过来,真是一点都不听话。”
陆灼年好笑道:“我要是听话,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幕了。”
陈则眠心又是一突,色厉内荏道:“什么精彩的一幕?”
陆灼年定定看了陈则眠两秒,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:“有些人嘴上说会好好陪护,结果陪着陪着把自己睡着了。”
陈则眠清了清嗓,理由充分:“一直讲话很累的,而且我还是单方面的输出,你爸他都不理我。”
“他昏迷着呢怎么理你,”陆灼年伸手去掐陈则眠的脸:“陪护的时候睡觉,还振振有词。”
陈则眠一个闪躲,张嘴就是歪理:“你别管我睡没睡,你就说你爸醒没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