叨了穿书的事!

陆自臻不会听到了吧?

还有陆灼年!他昨晚什么时候来的?

陈则眠脸上半点藏不住事,从喜悦到惊恐的变化明显到无法忽视,陆灼年想假装没有看到都很难。

陆灼年瞥了他一眼,不动声色道:“怎么了?”

陈则眠自以为隐蔽地观察陆灼年的表情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爸,你爸醒来后没说我啥吧?”

陆灼年云淡风轻:“说了。”

陈则眠心凉了一半,赶紧问:“说啥了。”

陆灼年眼中划过不易察觉的笑意:“说你话太密,把他吵醒了。”

闻言,陈则眠的心瞬间全凉了。

虽然陆灼年对他来历不明这件事早已知晓,且心中也有些猜测,但这些猜测未经证实,两个人此前并未对过答案,属于那种将明未明的心照不宣。

将明未明和全明的差别之大,就犹如玩德州·扑克时两张底牌亮一张还是亮两张,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
况且陆灼年知道和陆自臻知道的差别就更大了!!!

他完了他完了他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