瑧接下来的话,恐怕与陆家权力交接相关。
陆自瑧久病体弱,声音并不洪亮,甚至还有些气虚,但说出的话却很有分量:“我这一病是个考验,你做得不错,以后陆家,我就交到你手里了。”
此言一出,陆家众人神色各异,却不敢有何异议,只不约而同看向陆灼年。
这话换了旁人听,或许还要琢磨琢磨是否是试探,少不得要推辞谦让一番,可昨晚陈则眠那番话,父子二人都听到了心里去。
故而陆灼年并未辞让,只是颔首应道:“好的,爸,我会管好家里和公司,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
陆自瑧坐起身,拍了拍床示意儿子坐下。
陆灼年侧身看向父亲。
陆自瑧语重心长道:“灼年,陆家富贵已极,前途发展不必强求,人生在世几十载,有比钱和权更重要的东西,小眠心疼你辛苦,爸爸也心疼。”
陆灼年喉间酸涩,眼眶微红:“我知道了,爸。”
“陆家我是交给灼年了,但该搭手的事我也不会旁观,尤其是灼年的婚事。”陆自瑧环视周围的陆家人,顿了顿加重了语气:“小眠是灼年认定的人,我和他母亲也都非常满意,轮不到旁人商榷,你们谁若是做不到真心祝福,那婚礼上也不差这一双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