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拳到肉,所向披靡,如入无人之境。
直打得对方鼻青脸肿,哀叫连连。
陆灼年赶到暗巷时,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
小偷们横七竖八倒了满地,陈则眠如若得胜的猫猫大王,趾高气扬地坐在台阶上,脚下踩着偷腕表的那个小偷,地上还掉了把弹簧刀。
陆灼年:“……”
陈则眠握着抢回来的腕表,不屑地瞥了几人一眼,跳下台阶,朝陆灼年走去。
一缕阳光照在弹簧刀上,晃得刀刃雪亮,冰刃般割入陆灼年眼眸。
他不由一阵后怕,想骂陈则眠太冲动又舍不得。
陆灼年憋到胸口发闷,也只憋出一句重话:“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。”
这句话委实有点不重,陈则眠没听出来陆灼年生气了,还火上浇油道:“这有什么危险的,不比在威尔逊庄园里对战冲锋枪安全多了。”
“这不一样,那次是为了你父亲,这次是为了一块表。”陆灼年下颌紧绷,语气严肃:“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,表丢了就丢了,你要出事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