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眠仔细想了想,发现原来从他们见得第一面起,陆灼年就始终对他格外通融。
有意思的是,他们初见时,陆灼年就‘很关心’陈则眠的身体状况,而今依旧关心。
恼人的夏季总是格外漫长。
陈则眠买了一个大大的养生壶,用来煮酸梅汤,偶尔也会煮点梨汤、奶茶。
公寓里总是飘着股淡淡甜味。
外面骄阳似火,热风袭人,他们索性就哪儿都不去,就在公寓里吹空调、喝冷饮。
清闲自在,懒懒散散,仿佛又回到了陆灼年手受伤的那些日子,他们有时候会一起看电影、打游戏,大多数时候还是自己做自己的事,互不打扰,但偶尔一抬眼能看见彼此,心中便是无限的安定与欢喜。
偷得浮生几日闲,任时间庸碌烦扰不断,陈则眠只想偏安一隅。
他像是长在了床上,醒了就玩,困了就睡,没事儿的时候,就放空大脑沉浸在短视频中,心安理得的虚度光阴。
刷得厌烦了,就去腻歪陆灼年。
要么缠着陆灼年玩点成人游戏,要么让陆灼年陪他出门溜达。
出门也不用收拾打扮,随便换件干净的T恤,戴上墨镜帽子,说走就走。
由于这样的日子松散得太过惬意,陈则眠短暂地不想社交,在好友们准备组团来波士顿他们玩时,谎称陆灼年课程还没结束。
该谎言于三天后惨遭戳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