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观澜轻笑一声:“萧老爷子还真是巧言善辩,明明是您担心元气饮事件的清查牵扯到萧家,弃车保帅、贼喊捉贼,到了您老口中就成了公正大义、为国为民了。”

双方各执一词,听起来各有道理,结论却截然相反。

萧可颂也不知该信谁的了,下意识看向陆灼年。

陆灼年最聪明了,肯定能听明白怎么回事。

正这时,傅观澜话锋一转,也落到了陆灼年身上:“萧家举报元气饮的初衷暂且不论,咱们还是谈谈陆家少爷被绑架的原因吧。”

萧儒海应对自如:“这是个意外,我很抱歉。”

“我重新提讯了当年的绑匪,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傅观澜拿出一沓笔录,翻出一页念道:“有个自称是萧总秘书的人,给了我们一张照片,让我们把那个小孩绑走,按照之前的方法卖出去,能最后再赚一笔。”

萧儒海神色依旧不变:“傅警官查案用‘自称’就可以吗?”

傅观澜拿出一张素描画像:“那我们叫聊聊这个自称您秘书的人。”

萧儒海掀起眼皮看了看,冷冷道:“不认识,没什么可聊的。”

萧可颂突然上前一步,拿过那张画像。

画纸如被风卷起的落叶,在风中翻飞,掀出隐藏于深处的秘密。

萧儒海目光微沉:“可颂!”

萧可颂定定地看着那张画像,可能是过了几秒,也可能更久,才把画像还给傅观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