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今天回去以后,明天我就请他来局里喝茶。”

萧儒海面色微冷:“傅警官,你凭什么传讯他,可颂只是个孩子。”

傅观澜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:“二十岁了,都成年了,请他来不需要法定代理人同意。”

萧儒海情绪出现了微不可察的变化,阴鸷地看着傅观澜,没有说话。

傅观澜气定神闲,抬手叫外面的同事再送杯咖啡进来。

攻守易型,急得人从警方变成了萧儒海。

傅观澜也不再问,坐在对面从容自若地喝咖啡、看报纸。

长久的沉默后,萧儒海率先开口:“傅警官,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
“没什么意思啊,”傅观澜从报纸后面抬起头,闲聊般地说:“就是想说如果我有软肋,肯定得小心藏好,绝对不会拿出来利用。”

“无稽之谈!”萧儒海心脏骤然收缩,猛地一拍桌子:“我提醒你注意,瑶台阆苑案发生时,萧可颂还没有出生。”

傅观澜倏然抬眸看向萧儒海,目光迅若闪电:“但陆少爷被绑架的时候,他可是已经出生了。”

萧儒海脸上霎时退去血色,青白得仿佛一具尸体。

棋子落定,胜负已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