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。
正好用上了萧可颂教他服务生礼仪。
要不说活到老学到老呢,真是不知道这些小技巧什么时候能用得上。
陈则眠起身立在傅听潮身侧,手指远离杯口,把咖啡壶从桌子上拿起来,侧身将咖啡倒至七分满。
热气腾腾的咖啡徐徐注入咖啡杯。
烫手、烫手、烫手。
陈则眠强忍着没把咖啡杯扔出去,半放半摔地把杯子丢到傅听潮右手边。
傅听潮眼看着滚烫的咖啡溢出杯口,洒到了自己手背上。
陈则眠:“!!!!!!!!”
糟糕、糟糕、糟糕。
陈则眠眼疾手快,赶紧拿起餐巾纸,以狸猫扑鼠的速度往前一扑,把餐巾往傅听潮手背一按
只要他擦得快,就可以假装一切没有发生。
“烫一下不够,还得熥一会儿是吗?”傅听潮抬眸看向陈则眠:“你这是在刑讯逼供吗,陆小眠。”
陈则眠弯起眼睛,露出礼貌而不是尴尬的谄媚笑容:“对不起啊傅二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真不能说他粗心大意,萧可颂教的时候就差不多这样,所以只能算是学到了精髓。
傅听潮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背,忍不住问:“你平常就是这么伺候陆灼年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