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不一样,你别过来了,帮我把药拿来,一会儿,”陆灼年顿了顿,急促地喘息几声,胸膛剧烈起伏,理智如千钧系于一发之间岌岌可危,他勉强定了定神:“一会儿我去隔壁住。”

病症来势汹汹,又急又猛,陆灼年连头发没擦就出了浴室,水珠顺着脸颊脖颈往下淌,打湿了肩头后背一片浴袍。

陈则眠也察觉了这次确实不一般,没有和陆灼年犟,利索地取出一瓶藏起来的药拿在手上。

陆灼年身体里像是有股电流在流窜,他勉强抬起胳膊去拿陈则眠手里的药。

隔着药瓶,陈则眠握住了陆灼年的手。

陆灼年轻轻抖了抖。

陈则眠用力握紧陆灼年的手:“不先试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