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像一张弓,外松内紧,整个人颀长挺拔,恣意又张扬。

陆灼年见过许多美人。

清秀的、妖娆的、俊逸的、艳丽的、典雅的、娇俏的、妩媚的无所不有。

他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肤浅的人,也从未被漂亮的皮囊迷惑。

可眼下他却晃了晃神,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开启了奇异而无端的悸动。

陈则眠明明每天都在他眼前。

可陆灼年仿佛直到今天、直到此时此刻才第一次看清陈则眠的脸。

原来他长这个样子。

真的很好看。

陈则眠见陆灼年只看着他不说话,歪了下头,诧异道:“你又想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