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灼年抬起手,将手指塞入陈则眠嘴里,拨弄着他的舌头,用下达命令的语气说:“可以用手了。”

陈则眠如蒙大赦,舌头被陆灼年夹着说不出话,只能仰着脖子点点头。

等一切结束的时候,陆灼年看着陈则眠手中纸巾上的污浊,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厌倦。

看到这个眼神,陈则眠就知道陆灼年的理智正在逐渐回笼,并正在为自己的行为内疚后悔。

尤其是对于陆灼年这样自律自控的人来讲,刚才发生的一切恐怕很难接受。

火热的氛围还未完全散去,就被一层严冰笼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