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陈则眠尚不知晓其父身份,陆灼年简直都该怀疑他是故意给自己上眼药。
陆灼年伸手把陈则眠拉起来,低声问:“你在干什么?”
陈则眠理所当然道:“帮你换鞋啊。”
就算以陆灼年的智商与情商,在这一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他无话可说。
因为他非常清楚,倘若自己问‘你什么时候给我换过鞋’,陈则眠一定会不假思索地回答‘每天’。
陆灼年沉默地走出别墅。
没想到陈则眠也跟了出来。
陈则眠亦步亦趋,走在陆灼年身后,不与他并肩同行,而是落后半步,敬业地扮演着一名跟班。
陆灼年脚步微顿,用无法形容的疑惑眼神,转眸看向陈则眠。
陈则眠立刻上前一步,装腔作势道:“陆少,您有何吩咐。”
陆灼年压低声音:“你能正常点吗陈则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