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疼!”

陆灼年微微俯下身,居高临下看着陈则眠,面容冷酷道:“忍着。”

陈则眠也想忍,但陆灼年手劲儿实在太大了,几乎要将他骨头捏碎,狠狠地攥着他不撒手,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似的。

陆灼年冷冰冰地看着他,那眼神不像是在看朋友,倒像是在看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