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保存下来,钢笔和碳素笔就不行。”

“我用铅笔给你写信,是希望这份邀请函能够像航海日志一样,无论遭遇风吹雨打还是灭顶之灾,都能稳稳妥妥、安安全全地送到你手里。”

陆灼年听完,抬手将邀请函收下:“原来还有这层渊源,我还以为是因为会客室里只有铅笔。”

陈则眠实话实话道:“这也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原因。”

陆灼年若有所思:“不愧是做游戏策划的,明明是在敷衍,可加上段动人的背景故事,听起来就显得很用心了。”

陈则眠讲好听的话就像呼吸一样简单:“动人的不是故事,是我真心邀请你的诚意呀陆少。”

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:“是我愿意信你这些胡说八道。”

陈则眠洋洋自得:“能把最难讨好的陆大少都说服了,也是我的本事喽。”

陆灼年忍不住轻笑:“我很难讨好吗?”

陈则眠深以为然:“你太难讨好了。”

陆灼年:“是你的话就不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