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历查。

陈则眠丝毫不慌,很机灵地说:“我跟你一个属相。”

陆灼年剑眉略微挑起,竟没刨根问底,继续问‘那我属什么’,而是轻拿轻放,淡淡道:“不愧是27岁,果然老谋深算。”

陈则眠搡了陆灼年一把:“那是成熟。”

陆灼年看着怼在肩膀上的拳头:“你就这么成熟的。”

陈则眠轻嘶一声,又提拳欲捶。

陆灼年按住陈则眠的拳头:“我现在就左手能用,你还一直打我左肩,到时候比赛输了,你又觉得不爽。”

陈则眠呛咳道:“你能说点正常人类的话吗?什么叫你输了我不爽,那你赢了,我就爽了吗?”

“据我观察,好像是这样。”陆灼年若有所思:“你比我自己更在乎我的输赢,并理所应当地认为我就该如此。”

陆灼年不是左撇子,日常生活中向来更依赖右手,左手拆线后,连拿筷子都拿不稳。

可即便如此,陈则眠居然也从没怀疑过他左手可以拿枪,像是知道他会赢,并笃定他一定会赢。

这太不合常理了。

“你的结论都是从哪里得来的呢,陈则眠?”

陆灼年微微倾身,缓声问道:“你心里好像藏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,救沈青琬那次我就开始怀疑了。”

陈则眠没想到陆灼年这么敏锐,瞳孔轻轻一缩,整个人气场一下子弱了下来,结结巴巴地问:“怀、怀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