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久经沙场之人最是粗中有细,软软的唇覆上来的当下,萧靖身子一僵,下身已是挺得笔直了。被子里,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开始在裴雨布满红痕的身体上游走起来。
裴雨直起身子娇声问,“做什么呀。”
“天地可鉴,是你先偷亲我的。”萧靖抱着她调整了姿势。裴雨不肯承认,“我才没有。”
此时的萧靖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,他从善如流:“好好,是朕先招惹皇后的。公主要紧,皇后可愿再委屈一下?”
要做就做,他竟扯到女儿身上,裴雨一把捂住他的嘴,“你浑说什么呢!”
萧靖被逗笑,拿下她的手,“要堵我的嘴,得用这儿才行。”
说着他便吻了上去,深情又强势。
夜还很长。
寒宁宫旖旎一室,昭示着地久天长。
【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