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倾听者。 “她性如此,是因旧事,有我之因,我该如她所愿。可当真有些烦了,我不喜如此。” 她直言不讳。 风升也不知作何回应才算好,只说:“您如她所愿了,可她为何非要如此?此前分明有机会,也未特地来报复。” 淮与闻言一愣,风升也瞧见她的愣怔了。 “……”她说错哪一处了么? 沉默蔓延几秒,将那茶水也缠得翻起波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