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今日不一样了?” 崔锦轻咳了声,说道:“义兄果真心细,昨天一夜无眠,今日起来脸色颇差,便用了点胭脂遮挡。” “一夜无眠?为何无眠?”他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:“昨夜你去了谢五郎的画舫?” 崔锦轻咳了一声。 “是。” 闵恭道:“不过是一点小伎俩便将你哄得飘飘然?夜里都歇不下?谢五郎给你下了什么蛊?让你如此为他着迷?你的心到底又是什么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