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,闷不透风地黏住心脏,让人无从下手剥离。

六点钟,维斯的人陆续下班。于卓然合上电脑,打了个外勤卡,转头问沈清央:“一起走吗?我送你。”

“不用。”沈清央将电脑包和咖啡杯装进随身托特包,笑道,“我约了人,你先走吧。”

“男朋友?”于卓然半真半假地开玩笑。

她没否认也没承认。

于卓然心里叹气,知道自己是没机会了,同事这么久,他多少也有自知之明,于是整理好心情笑说:“行,那我先走了。”

“再见。”

洗手间内洗了手,沈清央倾身照镜,前段时间在深圳因为天气潮热冒出来的痘痘已经消得差不多了。她上班一向是淡妆,一天工作下来,几乎什么也不剩了。

取出口红补了薄薄的一层豆沙色,她转身上24楼。

刚出电梯,遇到岑川。

“沈律。”岑川见到她,微微惊讶,自然而然切换成了得体的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