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泪,现在恍过神来, 反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
沈清央沉默了会儿,依旧抱着膝盖重复那个问题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辍学的事。”

徐行知眉目淡淡:“很重要吗, 那时候你已经跟我说了分手。”

他微扯了下唇,靠着窗侧目看过来:“说了,你会可怜我, 改变主意吗?”

好重的语气。

像一根根裹着棉花的针, 直直往她心里扎。

沈清央一时说不出话, 喉咙仿佛被雨水堵住, 看着眼前的男人, 她没法想象他是怎么过来的。

他变了很多, 喜怒不形于色, 心思越发难猜, 酗烟又酗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