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看他,又问:“你外祖家一门三进士、外祖状元郎?”
“你终于问了?”他笑着又奚讥她一下。
她小拳拳锤他胸口。
他知她问的不是外祖,是他,“状元外祖说,我字画见气势,行文虽稚已见恣意,可惜不能在他膝下得他亲传。”他转身紧贴她,“交媾吧。”
他双手托起她肉臀,她双腿圈抱他健腰,下面穴口被肏搞了整夜,湿湿软软,很好入,狰狞肉棒自下顶肏了进去,他托抱着她缓缓顶弄,边吮吻她耳垂,“啧、你真好肏。”
水流随着肉棒抽插,涌入花穴,带走腻滑淫液,肉棒操插着有点涩、小灼疼,却另有微虐、粗糙的别样刺激快感,很带劲儿。
他似也喜欢这种微虐刺激感,初次以这体位、在室外、水里操弄,他兴奋得柱身粗胀了一圈,狰狞青筋道道蓬勃,他揉着她臀肉,腰腹沉沉挺动,啪啪抽插……
青筋摩擦敏感穴壁,大囊袋拍着她臀底,也微灼的刺激;她仰颈嘶气轻吟:“嗬哈、舒服……”双手软软搂他脖子,也夸他,“你肉棒真会肏。”
他磕咬她耳廓,“说点用心的话,是会被雷劈?”
她笑得浑身发颤,奶子、奶头磨着他胸肌,下面花蒂磨着他耻毛,花穴颤震他肉棒,把自己笑嗨了,脑袋趴他肩上;
李斯柏活得憋屈,状元外孙聪慧的他,自小活在李斯柏阴影里,也憋屈吧,后来又远走他乡,不能建功立业。该死的封建皇朝,还是现代好,她也咬他耳廓说:“开心点。”
他腰胯用力,肉棒大龟头使劲顶她,顶得她淫喘着一下、一下往上蹦,快感滋滋地蹦;水面不断冒一溜溜水泡;“喜欢我肉棒吗?你说最喜欢,我便最开心。”再天上月清冷人,也想听这种话。
可惜,李斯柏和李斯季办事回来了,俩脱了衣袍热烘烘围了过来。
李斯柏从后面环握过来扣按她奶子,一手抓揉她乳肉、一手捏捻她乳头;
她低头,氤氲着薄雾水汽波漾水面下,模糊可见玉白长指悬触她沐泡温泉后异常嫣红乳头,花样拧捻、扯揉……
水气和水波使水面下物事模糊而微变形,看着他像要把它采摘下来,视觉刺激促使她伸手拦他,身体感受异常舒服,水温、水流更放大乳头快感,酥得不得了,感受视觉背离奇怪而漫妙;
被他抓揉的乳肉经水波透视,看着简直不只E杯又大又白,李斯中看得肉棒胀了一大圈,狠出狠进地操插,她刚仰起脖子淫喘,李斯季撩过她下巴,啧啧湿吻她……
乳头快感加剧下面阴道收缩,糙粗柱身更粗了,与穴壁摩擦感更强烈,快感尖锐汹涌;
李斯季撩她下巴的手,转而轻抚她耳侧、劲侧,另一只手则抚挲她腰侧、阴阜,若有若无碰触她敏感阴蒂;
这样轻抚阴蒂感觉很好,快感柔和,与阴道尖锐高潮是最佳搭配,她用眼神鼓励他就这么揉触;
她全身无一处不充斥酥麻酥欢,暖暖温泉的拥围、氤氲水气的醺热,放大也柔化一应快感,太舒服了……
她间歇迷离不清淫喘:“唔、呃、嗯嗬……”
四人围着淫搞,淫成一团,三兄弟的手、性器全往她身上敏感地带招呼,李斯柏甚至腾出手,探下去摸挲她被李斯中撑开的穴口和花唇瓣?她惊叫了起来“啊哈!”
这比轮流操搞更迷幻淫靡刺激。
节奏在悄悄改变,她被李斯季越来越狂乱吻得吱吱唔唔津液肆流,几乎兜不住自己舌头,舌尖被李斯季含吮得刺激发麻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