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嘴亲她耳垂、耳侧、颈侧、肩头、肩胛,唇瓣、舌尖,或轻柔、或深深、或重重吮吻……
她浑身充斥剧烈超现实、魔幻极致高潮,简直就如某个温泉大池崩了堤,向她淹来……
没真正开肏,这独属NP迷幻极致前戏,她就已要酥疯了;
太酥、太舒服,她嘶嘶吸气、细碎喘吟,她完全站不住,全靠他们拥着她,穴口暖暖泌渗淫水,逼缝里的指面来回摸挲、摩擦,时而大力、时而轻柔,全都在唤起快感;
湿湿的弄水声、呼呼微重呼吸淫喘声,在静寂大客房里竟带起回声?
太淫靡了……
挤围着她的男性胴体胯间物全部硬昂,灼硬地顶着、戳着她,她甚至能感受到柱身青筋的蓬勃、颤跳;
淫靡得她打了几个颤,太疯,她有一瞬想打退堂鼓,和仨做啊、且这仨亲兄弟啊……
不知谁的手指探进她穴口,她两腿微张,他探进两根手指,自下往上缓缓顶弄,湿泞的阴道泛起舒欢酥麻;
又不知谁的手指从她花唇间挑撩出花蒂在指间捏捻,尖锐的阴蒂快感迸了上来;
她仰颈碎吟:“嗬呀、嘤呀……”谁立马延着她颈侧吮吻上去、吮吻下来……
“啊、别、痒啊、不、啊、酥、要、弄我、弄我……”很酥、很痒,每丝酥痒都带起极致舒服;
她几乎能听见淫水大股大股涌出的声音,淫水在指肏顶弄人手盘凝缀、然后滴到石板上,像花开的声音;
她没喊停,反而刻意延长这第一回迷幻、极致舒服前戏,反其道想,以后的前戏可能更疯狂、淫乱,但这么惊艳绝对只此一回;
小狼崽李斯季弯刀鸡吧几乎憋暴,他轻啃咬她耳廓,“怎么弄?肉棒疼,交媾吧,好想……”崽狼式撒娇将她从舒服前戏陶醉中唤回来。
计划走到这了,只能做得更疯狂、激爽,不能退。
她咬唇清醒些,推开他们,指大床:“都躺下,全躺一张床上。”
李斯季大步走过去,大大咧咧仰卧,弯刀鸡吧朝上勾翘着,他抬手抚撸了两下,摆正了些;
李斯中眉头微蹙,两瞬后也走过去躺好,“然后呢?怎么交媾?躺着交媾?”
死相男人,一个个就记挂交媾。
李斯柏有点犹豫,他打小皇宫里头长大,未来皇储,谁敢和他并卧?
她轻笑,看向另一张大床和门,“大公子也可以单独睡那边,或……”
“不。”他走过去,仰躺、两手规整放身侧、长腿并紧、两缕青丝自然垂于胸前,真是好睡姿、好教养,可惜,一会她保管他挺腹、淫喘、甚至低吼,保持不了任何矜贵。
她站床前,居高临下看他们,展娇妩媚颜,声音软嗲极,手轻抚睡最外头的李斯柏腥红嫩弹大龟头:“花穴湿润、紧致、有无数褶皱层峦叠嶂,舒欢了还会得劲蠕缩绞弄,是手撸弄完全无法比拟的,处子龟头极敏感,一进花穴,有受不住的,当即一泄如注;”
“孤不会的……”李斯柏腰腹轻挺,话刚说完,她捏了下他敏感伞沿,他腰腹挺得更高,嘶气闷喘:“嘶啊、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