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管他们说什么,拿出学习谋略的劲儿,盯着那个被两指肏后尚未完全闭阖原状的湿软穴口,舌尖先细细密密轻舔,仿佛给它们作事后抚慰;
为别人打理后戏,男德上佳;倒是舒服极,轻柔酥麻快感在敏感穴口滋滋地冒,她想他也是会玩、淫欢风格偏猛一路,看他怎么搞;
他舔了几圈后,随着马车进入更颠簸山道,他和李斯季的舔穴吮乳仿佛同时带上震动模式,她娇糯哼唧了起来,“嘤呀、震得好麻……”
他抬开头,两指掰开她大花唇,尚未完全闭阖的湿软穴口被扯得更大了些;
他努嘴使劲顶钻开穴口,卯着劲吮嘬侧壁媚肉,马车座震荡中,简直像个震动小海豚嘴吸盘似嘬吮她浅穴壁……
她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;连连娇喘淫叫:“嘤哈、哈、呃哈、天呐你怎么呃太麻太酥了……”
他怎么吮吸里面?!太疯太酥麻,她被他弄得又淫水肆流;
他唇鼻都深埋她逼缝,鼻子顶磨着她尿道口,磨得她差点失禁尿尿,打着哆嗦“嗬嗬嘤嘤”碎吟不止;
马车一阵猛地颠簸,他舌头狠肏进去,随颠簸节奏,舌尖使劲顶舔、卷起不停撩舔那个点;
李斯季大手扣着她乳肉抓揉、指间夹着她乳头,随着马车颠簸,震夹得她头皮都酥麻;
上、下爽得她连挺胸、挺胯淫荡扭摆都歇了火,仰起颈迷离张嘴嘶吸气;
李斯中侧过头湿湿吻她、舌头肏进她唇间,舔撩她敏感上颚、内腮颊,吸嘬她舌尖、啧啧吮吸津液;
确实所有性敏感地带都被侍弄,也都被满足。
外面山道,不时有匪或应称起义军暴民马骑擦车而过,三人便抬头警惕,李斯季手臂肌肉鼓起,李斯柏淡定看她:莫怕。倍舔刺激,她舔了舔唇峰,穴口蠕颤;
李斯中上身坐直,两腿分开,大手挽抱她膝窝,她下身无所依托成悬空,臀部微晃,穴口仿佛一下、一下往李斯柏舌头上撞,别有淫趣,她嘴角抿翘;
“我好吧?姑姑可要多疼我些。”李斯中往她耳道喷热息低语;“比如交媾,多给我肏几下、多和我私肏几轮,多和我偷情,可好、姑姑?”
“你要怎样,我帮你,做你的淫伥鬼?”
“让你日日夜夜纵享淫乐,嗯?”
天上月谪落仙作淫伥鬼?好淫荡的话,一句句淫荡得她心、穴口酥暖暖,淫水灼灼地淌,她转头迷蒙看他,他轻叼她唇皮,“嗯?就这么说定了?”
李斯柏抬头瞟了他们一眼,舌头退出,换成两指肏入,指腹用力顶弄她上壁敏感点,这个把抱姿势,她腿间逼缝光景完全裸露,他侧着头挤凑过来,舌尖撩起她小花蒂,含在唇间用力吮嘬、使劲抿磨……
内外夹击取悦她。
阴蒂快感刺激电流和阴道敏感点尖锐高潮汇合袭来,她几受不住、尿道口猛地开闸,呼啦啦失禁往下淌尿;
李斯柏再度抬头看她:舒爽吧?舒爽得边流淫水边尿尿;
李斯中别开眼,这厮要不是救过全家,他非杀了他;
接着,李斯柏把抱她、又一轮李斯季把她给其它兄弟舔逼舌肏;她已高潮得有点迷蒙,只知下体快感不是在剧烈汹涌、就是缓灼绵延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