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大公子生辰前他们才过来,听说京城出大事了,赶着来。俩少爷一文、一武,可一表人才了。府里要热闹了。”

原主从不出门,梁沁哪热闹都想去见识。一早她拾掇了想去跟嬷嬷、姑姑们集合出发上山,刚出院门便见一辆大马车。

“姑姑上这边来。”马车夫给她开门。

这回车上不是李斯柏,正对锦座坐着李斯中、李斯季。

车厢内饰铺排也甚豪华,锦座间桌子小了些,衬得活动空间更大,紫绒窗幔垂着,昭示着主人显然想做什么坏事;马车壁挂着一小油灯一大明珠,光线柔和,也很适合做坏事。

果然,马车刚出府门,兄弟俩便将她拥在中间,弄得她袒胸露乳、绸裤亵裤半褪,两人别扭地半弓俯身,一人吮她一颗奶子,一人摸她一瓣花唇;

马车上淫搞?她喜欢。

窗外比上回过闹市还喧哗,她不像上回任李斯柏衣袍齐楚,她解开他们衣襟、扯下他们一应裤腰,露出大肉棒,一起享受危患刺激。

他们野野看她,她更幽野回视。

她爱见识热闹,半起身抻长身子撩起窗幔一角,体位更适合淫搞,他们一个抚挲她光滑后背,一个轻撩她敏感腰侧;一人一根修长手指挤开她大小花唇,自下至上肏入她湿穴;

大概第一回体验往上顶的指肏方式,两人兴奋极,模拟双龙手指顶肏得又快又重;顶得她娇吟着身子一下一下往上颠,奶子颠颤得酥酥麻麻;

“嗬、嘤呀、好舒服、轻点、嗬、顶到了、就那里、斯季的手指?继续嘤呀、嗬、淫水好多、缓缓地流……”

她控制着差一点点可能就被马车外听着低回声量,刺激又助兴;兄弟俩抚挲的手不约而同伸向她颠晃的奶子抓揉,李斯季:“你就是个坏人。”

淫水确实好多,刚开场就把他们的手全浸湿,淫水滴沿着她大腿沿往下淌;

“是我的手指!”李斯中更正,指腹来回磨擦她前壁那个点,她身子一软,往前抻的身子重量全栽他们手上;

他们马上察觉,故意双指深埋她花穴不动,顶着她悬抻着身子撩窗幔看热闹,另一只手三指又故意捏扯她乳头破坏她身体平衡,把她弄得又羞耻、又紧张害怕脸啪一下栽窗沿上,又上、下酥欢快感同时暴绽;

大腿内侧淫水蜿蜒,又痒又滋生淫荡暗示,淫搞真是舒袒呀;

外头街上,车水马龙,一长溜王府夫人马车、粗使丫环嬷嬷们坐的平板马车、小厮老汉骑的毛驴,结伴凑热闹百姓;

据说拜拜后供品不带回来,施与民众,凑热闹的百姓很是不少,官府出动巡骑一路护卫,这倒正常;但那天轻浮看她的两个匪首也带着人马夹道护卫?

梁沁转头问他们:“那不是匪吧?”

李斯中看她,轻笑解惑:“确实不是。官府称其为暴民,他们自封起义军,有些要明逮李斯柏,有些过来送贴子服小归顺。”

她有些明了,古来陈胜吴广一类总得埋道天选黄符什么的以示名正言顺,有什么比挟前东宫正储嫡子推翻皇位上那个窜位的更得天道、民心?

她也看他了一眼;一直,他们会主动讲解,她有问,他们必答,试探她来历?

李斯柏没坐马车,华服高马,来回梭巡,不时与匪首、官府骑卫说话,频频向他们这边看来;

李斯柏再一次经过他们马车时,她撩开一小半车窗幔,又极快放下,退了回来,跌坐李斯中腿上,李斯季顺势溜下去,掰开她双腿,蹲她腿间舔了起来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