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忌讳刚尿过?淫欢就得有这种百无禁忌脾性,要不以后怎么玩更多?比如给她毒龙舔?她抚扯腿间他后脑勺,一棒PUA一颗糖:“你好会嗬、好舒服、呃呀……”

李斯中舌尖抵着她娇嫩尿道口快速撩舔……

她轻颤着玉颈高高拉起,郝然见一身月白长袍坐墙头,月色不掩抹额上帝皇绿翡翠碧透欲滴,也不掩胯间帐蓬高搭;

她不知道他在上面看多久了?从她教李斯季玩葡萄阴道拉珠?还是更早些,从她教李斯季把抱她给李斯中舔、逼缝浇甜饮子轮流舔?(上章)

她悠悠往那个方向瞥了下:这样才叫肉身启蒙。假寐的那晚,哪到哪啊。

见李斯中又给她舔上了,她娇吟娇颤连连,李斯季洗净手,蹲她旁边,指腹抹了坨浓乳酪,无师自通地涂在她乳头上,俯头啧啧吮吸、舔弄起来;

上下酥欢快感滋滋地冒;

她两手同时轻抚两人耳朵,两人都轻颤;

“不只乳头、花穴敏感,耳侧耳垂、颈侧、大腿内侧、腰背、甚至脚趾可能都是敏感地带,取悦得女人越舒服、女子迷离陶醉绽放,这般交媾才漫妙,肉棒才能肏得花穴欣愉蠕绞……”

“其实男子耳颈侧腰侧也很敏感,挨抚弄了,是不是痒痒酥酥、肉棒更硬?更想肏入骚穴?”她捏弄、抚挲他们耳廓、耳侧,幽静、皎洁月色下,她仿佛加班加点履行着启蒙讲说职责?

兄弟俩一叼着她乳头、一抿扯她花蒂点头;

“嘶、嘤……”

悠扬夜风中,断断续续飘漾夹杂着软糯暧昧启蒙讲解和声声娇吟,墙头,白袍袂飘扬……

翌日,梁沁从小鹤儿那听说花匠送来许多花束,说是后儿带上山礼佛,长廊都成花海了。

生辰,亦是母亲受难日,每年生辰前,李斯柏都会张罗上山捐赠供养礼佛,为娘亲祈福。

梁沁让李斯季带她去见识。

满长廊花束、供品,寺庙里理事居士先过来清点交接。李斯柏、李斯中都在那,为各自娘亲铺排办事。

她原以为这就大夫人院里的事,没想二夫人、三夫人都有出资采办供品,都一道上山诵经拜佛,下人小厮丫环们都可跟着去。

几个夫人真是和谐,也得让这仨男的如此和谐。

李斯季解说为何这般隆重:早前在京城,三四岁习学儒释后,李斯柏便有了这想法,当时的中宫皇后祖母不允,便在自家府里佛堂请师父诵经上供,祖母知晓了,不只不允,还将大夫人叫去训了一通。

这婆婆过份了吧,孝敬母亲关她甚事。之前对李斯柏那些神操作,梁沁还只是浅浅不平,这会子是真忿忿了。

“都是当娘亲的,其它俩夫人齐了心就是要办这事了,过来这边便办得举城、满州府皆知。”

梁沁:“漂亮!”

李斯中过来,抽了几枝花儿,手巧地编了个小花环,戴她手上,三人说着些闲话,她也抽了枝长梗花儿,看着细长花梗,马眼棒没到位,马眼插花也是个不错的淫趣。

弯刀的具艺术气息、狰狞的有反差美,李斯柏那根嘛,啧啧……,兴奋想着,这主儿李斯柏施施然过来,“姑姑是否该轮值青柏苑精彩启蒙讲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