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公子知道,今儿……”场面全由她掌控,她故意留白,冶媚眼风飘了过去。
“知道。”李斯柏轻咳,嗓子干哑,腔调透起性感,抬眼看她。
孤男寡女,相对近乎聊骚,眼神凌空交会,意味暗昧。她觉得这启蒙有意思了。
“梁姑姑开始说吧。”
“知道?今儿是给大公子作男人身子那话儿、女人身子那花儿、男女交媾房事启蒙?”
女人身子花儿?交媾?说得这么直白?!他喜欢,“咳,有劳姑姑指教。”李斯柏再度轻咳。
“大公子不舒服?”梁沁回头看了眼小厅门,“那改日……”
“不!”李斯柏极快打断她,“就今日,此时。你说,你坐。”李斯柏起身让座。
李斯柏很高,挺拔玉立,腰间蹀躞带更衬出极佳身高腿长比例。
梁沁大咧咧坐下,像医生问诊似,“据说,大公子每早都泄得亵裤污浊不堪?”
这样的话,由一身素白襦裙,直勾勾看他艳眸,浅樱丰满唇瓣、妖冶媚容说出来,真够味儿,他想将私密都告诉她,说得越细,心头越酥欢,“孤那话儿总梆梆硬,到得晨间,更硬得厉害,实在硬。”
说着,他现在下面就有点硬,且有越演越烈趋势。
孤?哦,对了,他是王府嫡子,估计还有什么爵位?用这自称说骚话倒是有意思;
梁沁眨了眨眼,差点想问,实在硬,是有多硬?
咳,她缓缓道,“应是身子、鸡儿已长成,孤阴不生,孤阳不长,阴阳媾和,天地大道。”按大夫人意思,大概也就讲这些,再扯点实际的,完事儿。
她轻抬下巴,翘长睫扇动打量他,语气轻慢,说不好是轻薄、还是轻视,“甚久前,大公子便初遗了吧?至今仍不懂自己疏解么?”
他给她斟了杯茶,不答反问,“姑姑有甚疏解的好法子?”
她看向他的手。
手指玉白修长,甲床呈浅肉色长椭圆,应该没有、但看起来像刷过层透明护甲油似,干净清亮,骨节匀称,胜似手模。
手腕、手盘、连同修长极的手指,整个仿如白玉精雕而成。
她看着,怔了几瞬。
她跑神了。
老司机不藏掖,谁不想看极度俊致好看处男、玉白手模长指摸自己湿逼?整手都被高潮淫水浸湿,淫水滴一颗紧着一颗坠他如玉指尖?
再上头点,俊眸看她,禁欲精致薄唇舔食指尖来自她骚逼淫水?
“梁姑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