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放开她双乳,沿着她乳峰、腰侧滑吮下去;

她全身泛起细密酥痒,仰起下巴哼唧,“哼、嗯、嘤嗯哼,痒痒痒,这里有虫子。”

他抬头看她,眸眼再度幽敛,一丝谑玩从眸湖滑过。

他起身,半跪她腿间,刚才在她逼缝顶弄的大龟头,沐着淫液透红湿亮;他扶着柱身,向她腿间凑上去,龟头自上至下、自下至上,来回蹭弄她逼缝;

敏感大龟头和湿泞逼缝滑滑摩擦着,身心绽起从来没有过的舒欢激荡,肉棒硬得发疼,青筋跳颤,狠不得被片湿泞更紧致箍围;这就是特别想交欢的感觉?他从前晨泄可没这么汹涌澎湃;

他看了看灯下她泛着潮绯、宁静小寐的脸,像淫媚又清纯的尤物;

他额角细汗密布,俊致下颌线紧崩,俊眸幽幽看向她两片可怜小阴唇,正被大龟压弄得向两边撇开,看着龟头滑过她穴口时,她下腹、逼缝悸颤,穴口微蠕,似对大龟头渴企着?

穴口淫水不停泌渗,浸湿他肉红透亮龟头,和他的马眼清液搅混在一起;

花蒂、尿道口、花穴口被大龟头一遍遍蹭碾,激起一阵阵酥麻酥痒,和着这极具性交欢的强烈接触昭示,梁沁全身不可控地颤,咬唇暗骂李斯柏太会搞;

他似怕惊醒她,又似小醺后放纵,大龟头滑蹭得时而轻柔、小心翼翼,像羽撩过湿地,令她无比酥欢,时而强势霸道用力碾磨,激起她想挺胯迎合;

时而又或疾或慢,小幅来回只摩擦她穴口!

大龟头每次滑碾、顶弄过她穴口,都撩起彼此身心激荡!两人几乎都感受着对方性器淫液(马眼清液)的蠕渗、穴口(大龟头)的高温灼烫和对交媾的企盼……

她脑袋搭拉侧枕着衾被,眉头紧蹙,她几乎确定,他知道她在假寐,他故意最大化谑玩而不入;

大龟头第不知几次,顶滑过她穴口时,倏地打住,抵着她穴口,声优嗓咕囔:“姑姑说,男女交媾,便是孤之肉棒,进此处穴口;”

灼烫大龟头抵着穴口往里顶!

他打了个哆嗦,一股想猛顶到底的本能从尾椎窜起。

她心几乎提到嗓子眼!?

他呼吸粗重、幽幽看着:她会阴软肉、穴口都被顶得往里塌陷,塌陷到极致后便是穴口被撑开?

“姑姑,这才是肉身启蒙。”他话里戏谑味儿更重了些。

大龟头继续往里顶,龟头紧贴的穴沿被顶得似花瓣绽开,大龟头顶入小半个头,穴沿媚肉绽拂过他龟头时,刺激得他全身一颤;

他看着、感觉着,被撑绽开的穴口缓缓向上罩起套向他大龟头边缘,被穴沿媚肉包裹的敏感龟头猛地一下窜进极乐所在?他健腰倏地僵直;盯看她凌空衔含自己肉棒的下体,又抬头看她,小寐的脸沐着灯光,像月下精灵,翘长睫狡黠擅动;

她感受着,灼烫硕大龟头边缘肏了进来,迟迟没动?

好忍功,她几乎想挺身成全、一气儿搞了;

“姑姑睡着了,孤不趁人之危。”他小卧蚕眯出戏谑笑意,抽出肉棒,甩了甩月白中衣襟,俊致起身,替她掩上衣衫。他不喜这般仿如迷奸,他喜欢情欲如交锋,有来有往;

而且,事儿做不做,他说了算。今儿谑玩得挺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