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,除了阿明、阿斌、禄伯,其它人等归她管,他们不犯她,她不准备怎么着管。

倒是春香过来,对她趾高气昂的;嘁,她还想揪着这小蹄子衣襟:那仨公子,我的!

她住主院里东边小独院,过月洞门,长廊对着西边那个是长随阿明的,阿明老婆小脸圆圆,笑起来眉眼弯弯,手上正看的话本被她搜刮借了。

过晚,李斯柏没回来,中午她吃多,只去地窖顺了小坛桂花冬酿。从地窖拿出来拍开封口,酒液冰冰凉,风味更佳,她整一小坛全喝了。

小海儿轮值,靠着门廊打磕睡。

极宽硕正房,以楠木檀木隔扇门隔成几间,只有幽幽兰檀清香透着贵气,倒没过多暴富气质赘饰。

李斯柏住最里头,窗前书桌矮榻,顺着过去则是一溜儿书柜;坐北朝南抵墙一大得出奇拔步床;

她的碧纱橱靠门,有点像半开放小包厢,垂着雅致浅紫纱幔,床上用品俱全,薰得香香的。

小海儿跟她说,若睏,可先睡,大公子定是有应酬,公子回来他备水、卸发簪、更衣、奉茶、添香……

事儿矜贵公子。你忙,她迅速往碧纱橱走。

李斯柏回来时,她已小睡了一阵,舒袒。

应是已沐浴更衣,他沐着身湿气撩起纱幔,坐她床边咕囔:“姑姑过来了,也不等孤说会子话?”

他俯身,两人鼻息交会。

淡淡的酒气,缭绕着兰檀幽香,他也喝酒了?且是陈年佳酿,她屏息假寐,看他如何。

他低声咕囔:“孤找了只猫来看鱼,地窖陈年佳酿,可口后劲醺实;”他掀开她被子,“就知道你没穿小衣、没束胸。”又轻解开她中衣,扯下她裤子。

她趁机睁开一小丝儿眼缝,他月白中衣散开,裸露着流畅漂亮肌胸、腹肌,薄布亵裤胯间大搭帐蓬;

大概喝得颇爽意,微醺的他,比平时洒脱、放纵恣肆,多了几分风流俊逸,煞是好看。

她偷看他,他偷把她扒光了,还转身挑亮床头斗柜上的油灯,一大片昏黄光亮暧昧柔柔地照向她半边姝艳脸、嫣红乳头、硕圆白嫩乳肉、纤直的腿、腿间三角隐密……

玉白香艳胴体,春光旖旎,美伦美焕。

他站着,赏看。

她借着光线阴影,透过翘长睫偷觑,哟嗬,矜贵人对着她赤裸胴体,抚鸡儿……

刺激。

矜贵人也会做这种猥琐事儿?一会儿是想趁微醺实施迷奸吗?来吧,搬过来就是想睡你来着。

他扯下亵裤,肉棒昂扬,再次坐下来,摆弄她屈起双膝,再大大向两边掰开,那天给他讲解的逼穴就这么向他裸露,泛着淡淡骚甜;

按理,让人这么摆弄,老早惊醒过来,她决定,借酒醺装到底!她咂么了下嘴,头偏向一边,呼吸微重香香“沉睡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