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年一车车生辰贺礼，他们一起在城门候着，跪拜谢赏，领内侍往王府小憩。

今年什么也没有，他们便没去了。

也有人说，他们共富贵，不可、也没共患难。

她不这么看。

她抬手，指背轻抚他细滑颊肌。

“又轻薄我。”他看着她嘴角弧度往上提。

过了刚才兴奋劲儿，李斯季回过味来，他转身，单手搂住她，另一只手俩指依然深埋她穴里，在她耳边低声质问咕囔：“你就这么心悦李斯柏？”

李斯中看三弟，他和他忿忿对视，李斯中沉吟几瞬，抽出手指，起身穿上半撕裂的中衣亵裤，缓缓先走。

梁沁望着他的背影，耳边李斯季又狠狠咕囔：“你还心悦李斯中？”

“那我呢？”高大身板忿忿悸颤，腔调带着颤音狼嗷呜呜。

彩蛋内容：

他以为，带她去屋顶幽会、骑马，而不是当她是什么启蒙姑姑，他们会不一样。

她顺了顺他的散乱青丝，飞扬马尾歪倒一边，大概像他此时的心情；

她没法解释，她为李斯柏不平，也不关心悦、感情，现代人不知怎么，肝火特别旺盛，比如在网上就经常忿忿、义愤填膺的；

他抬头看她，下颌绷得紧紧，脸上有小狼式不服桀骜、也有不驯的更令人动容的真情、委屈，清亮眸眼漫起浅红血丝；

独属大少年的灼烈赤诚，俊帅眼里毫无瑕伪。

她没法说我来自遥远千年后、我是特异外来者；她只能说：“我总会回去的。”

“回哪？”他急急地问，“你那死了男人婆家？”

“回我娘亲家，你们都有娘亲在旁，我也得回去服侍老娘不是？”她吸了吸鼻子，她说的是真话，眼里也毫无瑕伪；她整夜做着穿回去的梦。

百善孝为先。他张了张嘴，唇瓣启合，没说出话来，眸眼渐温顺下来，委屈更高涨。

她看着他。

“我总会回去的。”她重复，甚至可能会像穿过来时那般突然，连句道别也没有，她和小男友就是这样的。一隔千年。这些她都没法说。

她眼眸滟涟水位渐高，比刚才被捏扯阴蒂梨花带雨时还惹他娇怜，里头有莫名的伤感，和一点点自责？

“莫哭。”他很生气，但他还是亲她嘴角，两指缓缓抽插，拇指按她说的缓缓的揉她的阴蒂……

他也有很多话没说，他窥见过她偷喝得醉醺醺，在溪边对着几颗飘曳的莹火虫跳甩头舞，大奶子也一甩一甩的。幽野好看。他太傻，他做错了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