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是唯一例外。且她说的是掏真心,虽说幼时便知天家无情,他们对宫里人,但存敬畏,可孩子对祖母,难免总有纯粹孺慕渴盼。

他抓起她的手,以指背轻抚自己脸颊,“今儿,你没轻薄我呢。”

她:……,“心里轻薄过了。”意淫你一丝不着,只戴眼镜。

寡妇院里留客太晚,到底不好,她送他出去,回来睡了个餍足觉,醒来觉得皮肤水润铛铛的,餍足就是好。

一早,李斯季小厮过来咚咚咚拍门。

李斯季依然炫蓝纯色抹额带、扎高马尾,自己骑高头大白马,带了匹小枣红马、一身行头给她,践约带她骑马。

“不知你说的苹果是甚。”他从袖兜里掏出桔子放头上,给她练弓箭准头,以换她教他肉棒入洞准头。

她穿上小袖窄裤劲装、小革靴,绑上皮护臂、护腰,还真像那么回事,飒爽英姿,却也衬得艳眸、唇角更妩媚,大奶子被护腰拱得如峰峦突兀。他骑高头白马,也相当俊帅。

她胆子野,玩儿时倒谨慎,以此时医疗水平,摔一个估计能内出血挂掉,她十足胆大心细,整好护臂,夹紧马腹,小心策马慢走几圈,后面才慢慢扬鞭小跑起来。

李斯季在后头跟护看她纵马,眼里都要喷出火来。

“呼!”她迎风呼啸,她甚至回头问李斯季,“有女匪吗?能加入她们?”剪径抢书生那种女匪。

她知道李斯季眸眼幽幽在探究她,她在小心踩雷线试探,慢慢让他们习惯梁二姑就她这样;若没法回去,在穿帮被烧死和整日呆小院扮寡妇老死,她选前者,梁二姑式死水生活和死无大差。

“就这么不安分?”他喜欢。他一把将她从小枣红马上捞过来,她惊叫着双腿圈抱他的腰,这姿势还真适合马震。

少年荷尔蒙气息、幽野眸眼被郊野山风,蕴染得更为直接浓冽。

他一手控缰绳,大白马低速慢跑,他没看路,只低头看她。

不同于他两个哥哥披着矜贵皮,他的欲念直白狂野。

他偏过头堵上她的嘴,比前晚在屋顶老鬼地一步到位:舌吻;她双手挂搂他脖子,两人接起湿湿舌吻;

舌头都不安于在自己嘴里,非得探进对方唇腔,非得交缠、交叠,舌尖非得触对方舌尖、撩弄对方上颚,自己的津液不要、非得吮吸对方的……

唇瓣相嵌,转辗嘶磨,啧啧吻吮声在风中听得清清确确,他依着本能,另一只大手抚揉她背、腰、臀,最后粘她翘臀上,狠狠抓揉……

他眉头蹙紧,真想将她前胸、后臀两坨肉吞食了;

长吻既歇,两人唇瓣都嫣红了两个色号,他迷离看她,直白问:“除了亲嘴,马上还能怎么弄?梁沁,我想弄你。”

他又说:“我知道,你也想,我肉棒粗长给你弄,你想怎生弄就怎生弄。”

梁沁眯眼看他,俊帅大少年骑着马,说这话分外带劲儿。

他顿了顿,补充:“出门前我沐浴了,全身上下、肉棒都干净。”

梁沁:……“只给我弄?”